不得其法。
“痕儿…阿痕。嗯,啊…嘶啊。”
烛光摇曳之间他闭上了眼,回忆中帝姬的一言一行浸透了他的每一个感官。
两面之缘,他竟已对这个女子渴望至此。
在白精糊上衣袍的那一刻,他已眼角泛红,几滴清泪因快感而流出……
沉凝鹤翌日再往水榭处来时,却被人引入了书房。
那书房曲曲折折,藏书颇丰,装饰古朴,无一不精。
他不见扶玉人影,却恍惚听一声莺语细伶,“是沉先生吗?知痕在最里处呢。”
在昨夜辗转反侧之际,他如信徒般渴望着这声细语,好给自己颤抖不已的身子带来抚慰。而此时却又觉得那娇啼中带着如花蕊在风中的轻颤,不由得心下一荡,只觉如在梦中。
沉凝鹤走向里屋,只见书籍琳琅,少女婷婷袅袅地端坐于圆桌旁。
她今日一身烟粉色的交襟宫装,一双奶儿沉甸甸地缚着。那宫装领口阔至双肩,露出少女精致细嫩的锁骨,更显得身量纤细而双峰傲人。扶玉只薄薄施了层胭脂,却端的是人比花娇,教人欲醉、欲攀、欲折。
沉凝鹤看她端坐之时,那双在他梦中反复回现的柔荑正不知所措地翻动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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