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名,真没取错呐。
临近申时,外面依旧大雨滂沱,天色渐暗。钱掌柜叩门打断俩人的教学,让秦朝阳俩兄弟早些归家。
他发放工钱仍旧给了俩人一个五文钱,一个两文钱,就催促他们快点出发。
秦朝阳,秦朝宁给钱掌柜,钱勤学道谢完,也给老李拜别后,秦朝阳才背起秦朝宁冲入雨帘中。
回程的半路上,秦朝阳的木屐的挂绳突然断掉了,他干脆把鞋子扔了,赤脚踩着泥泞里往家赶。
秦朝宁突然想到,“哥,为何县里几乎不见油纸伞呀?”
“油纸伞岂不比蓑衣轻便么。”
秦朝阳不以为意,“富贵人家的物什,县里的百姓也大多用不起。”
“斗笠蓑衣杂货铺里要价一套十五文钱,油纸伞要价四五百文钱一柄。”
他抬起下巴往地上点了点,示意,“我们县的路大多泥泞小路,少有青砖大路,斗笠蓑衣能上山下田,油纸伞干不了活,约莫那些个大户人家才会用。”
秦朝阳按照自己的理解给幼弟解释。
“哥,那从暮春到清明,我们这里下滂沱大雨的多还是绵绵细雨的多呀?”秦朝宁从记忆里没找到具体信息便继续问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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