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以前你怕黑天天赖我床上的时候咋不说。
“不干不净,从不生病”,秦朝阳牙痒痒地把秦朝宁的脑袋搓了两把。
被幺弟这么一通瞎打断,秦朝阳心中的郁结散了点。
“算了,你这个五岁的垂髫小童晓得个屁”,秦朝阳磨了磨牙,“睡了。”
秦朝阳的情绪,秦朝宁其实能理解。
他哥,他二姐,若是投生在他上辈子的世界里,也不过是普通的青少年,初中生,本就对人生充满迷茫的年纪。只是在宣朝的大环境下,普通老百姓确实难为,何况还是军户。
他想了想,劝慰道,“哥,钱大哥曾对我说过这么一番话,据说是孙夫子说的。”
孙夫子没说过,但是鲁迅说过,咳。
“愿宣朝子弟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
现在的宣朝内忧外患,朝政日益衰败。战火虽未蔓延至盐边县,四处却早有苗头。
他转身拍了拍他大哥,“无人扶你青云志,你自踏雪至山巅。”
“我掐指一算,秦朝宁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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