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有油纸伞的箩筐摆放好,然后拣起秦朝宁在家拿竹片写的“油纸伞二百文钱一柄”的牌条,插在箩筐的缝隙里立起来对着路边。
竹牌上的字体颇大,没有笔锋和形体,但是工整清晰,哪怕是匆匆行人都能一眼看得清楚。
还在庖厨的秦朝宁挨着钱掌柜,好奇抬头看着他,不理解他为什么对着两条蛇一动不动,站好一会儿了。
“有福叔,这蛇怎么了?”
椒盐蛇排、蛇羹、蛇汤、香卤蛇段、香辣蒜香蛇块……可好吃了!快做呀!
“宁哥儿……这蛇和五指毛桃,你叔我都不知如何处置。”钱掌柜把蛇放下,撩起袖子准备先把今□□食的材料备了。
秦朝宁还以为是咋了,这事就真的不是什么大事。
他踮着脚帮钱掌柜递调料,同时一边把自己早想好的菜谱告诉钱掌柜。小嘴叭叭,越说越兴奋,末尾,他把自己和钱掌柜都说馋了。
钱掌柜的喉咙吞咽了咽,“等晌午,我们便试试。”
他觉得自己此时此刻简直精力充沛如弱冠之年!
“嗯!”
等到了晌午,祥记的客人们都离去后,钱掌柜和秦朝宁在庖厨捣鼓五指毛桃和两条蛇,秦朝阳带上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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