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满座,他才起了把二楼收拾出来的念头。
然而,他的学哥儿听罢后,给的说法是,不如且守着当下。庖厨就他爹一个庖人主事,倘若二楼也做起了营生,他爹和秦朝阳几人怕是忙不过来。
在他眼里,今昔的祥记养活他们父子俩已然不成问题,假若为了多挣些银两而操劳过度,反而不美。
莫名地,钱掌柜这会儿倒是想听听秦朝宁的主意。
话糙点说,他觉得祥记是在宁哥儿手里起死回生也不为过也。这些时日下来,他对秦朝宁有种天然无缘由的信服。在大事上,哪怕他是个仅有五岁的稚童,他也发自内心深处认为,信得过,可靠得很!
他把这种情况归类为,宁哥儿是个有大福气之人。他蹭蹭福气,跟着福气走就行了!想那么多作甚。
听完他的疑惑,秦朝宁小手剥着蒜皮,抬起头看向钱掌柜,用孩童的常用话语把自己的想法糅杂地给说了出来。
祥记当下生意兴隆,确实有小扩张的需求和空间,二楼可以收拾出来。而收拾出来的二楼,除去能做大堂的客人们的分流以外,那两间隔间可以面向接待需要稍静环境,不差钱的客人们。
若是钱掌柜日后有想做私房菜席面,那两间隔间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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