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谢过夫子”,秦柳氏心中的大石落地,轻蹙的眉间瞬间抚平。
“谢夫子”,秦朝宁也学着行了个礼。
孙夫子缓缓点了点头,“束脩,一两银子一年。明日你们送他来时,需自行带上薄被一件,换洗衣物两套,一旬的米粮三十斤,再把束脩交了,便可领牌子到舍号入住。”
“妾身记下”,秦柳氏立即应道。
这事敲定下来,孙夫子就让钱勤学带着他们离去,顺便给他们讲解一番在东篱书院需要注意的事项。
在秦朝宁走出藏书室前,孙夫子还交待他,在东篱书院进学期间,藏书室这里他可常来,书籍也抄录,不懂的就去请教举试班的师兄们。
秦朝宁再次行礼道:“朝宁谢过夫子!”
片刻后,等他们都出来了东篱书院,钱勤学才告诉秦柳氏,书院往常启蒙班一年的束脩是四两银子,举试班是五两银子。
宁哥儿眼下的束脩只需一两,这和他那位考上了举人的师兄是一样的,说明夫子对于宁哥儿十分看重。
秦柳氏听完,不仅对孙夫子心下感激,对钱勤学也同样如此。她问钱勤学,“勤学侄儿,明日可有需要我们帮忙捎带的物什?”
“婶子且帮宁哥儿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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