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梁梓稳眉间轻蹙,盯着秦朝宁。
秦朝宁:“……”
汝,人言否?
“今日所罚,够你我写到手痛了。”秦朝宁无语抬头看向房梁,“你现在的手心不疼了么。”
戒尺的十下手心,他自己的小手掌现在还红着微肿。
梁梓稳:“……”
淦!竖子们害我!
他气呼呼地转身就要离开学堂,继续去算账。秦朝宁连忙喊他,“你的纸张笔墨自己不捡吗?”
“脏了,不要了,你要就捡。”梁梓稳头都不回跑了。
“……”
可恶的钞能力!这些明明比他带来的还好上那么多。秦朝宁蹲下一张一张地捡起叠好,笔墨也捡走。
他离开学堂前还把甲班的所有桌椅都摆放整齐,然后带着梁梓稳不要的纸张笔墨回了舍号。
如果梁梓稳傍晚就搬过来,他要当着他的面,拿这些纸张笔墨抄书!免得他事后后悔,哼。
不过,他不必等到在号舍才看到梁梓稳了。待他到了公厨吃哺食的时候就遇到了,并且此刻,对方的嘴角还淤青了一小块。
随着他好奇的目光打量,不远处启蒙甲班的几位同窗的情况也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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