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石把地上的纸灰踢到一边,叮嘱他们,“从今日起,棉甲、狼筅、鸳鸯阵,咱们阖家得说成是祖先们遗留下来的法子。咱们年复一年,一代传一代背诵祖宗们的秘法,只有得遇明事理的将领,家训才允许外传。”
“可晓得了吗?”秦石问他们道。
“此事事关重大,咱们一家长居营地多年,唯独我等祖辈能追溯至山南道的荆州,梁州。此等良计,咱们只能叨祖宗们的光。”
他当下再三叮嘱家人,切记如此。
从幺子拿出纸张让他寻方设法上交给到卫指挥使等人,他便觉得自家小儿子还是太稚嫩。
秦石再次庆幸自家有送秦朝宁去进学,若不然以幺子的聪慧没有自保的能力,一旦遇到心思狠辣的歹人必要遭殃。
把秦朝宁往怀里抱起,秦石和秦柳氏疼惜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和小手。
夫妻俩告诉他,这次棉甲、狼筅与鸳鸯阵的事过后,后续无需为家里思虑过多,且专心做学问。
家里的事,他们几人难不成还转不过来了?他爹能空手赤拳得到总旗长之位,定然会保重自身,万事小心。
而家中的银钱,随着祥记那边的营生稳定,还在日渐积攒,会足以供他举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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