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排的秦朝宁把夫子的话认真听完后,小脸沉思着。
他觉得自己从中似乎看明白了点什么:
像孙夫子第一次赶考被下迷药的事件里,他发现那两个下药之人是用了并不短的一段时日里来谋划此事。
他们日常就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才会让同一客房内的众多学子毫无半点戒备之心。
实际上,他觉得也有可能这两人在期间就有露出过马脚的。
只是夫子他们这些受害的学子们被对方日积月累的行为迷惑到,哪怕对方露出马脚的时候,也归之于无心之失,才放松了防范。
这是否说明,只要一个人长期做别人眼里正向的事情,哪怕哪天这个人有意做错了点什么,世人皆会自动为其开脱,觉得他是无心无意之举?
秦朝宁觉得自己好像顿时知道了点什么,学到了点什么。
他的小脑袋瓜子思考的内容与孙夫子本意想灌输的作为赶考之人必须要自我保护,科举路途险阻,需要时刻不松懈防备之心……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台阶上的孙夫子看着底下的他们,忽然有点愁。
都说三岁看到老,底下学生们的性情似乎一眼都被看透了。
他这些年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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