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院。而秦朝宁他们,作为击鼓方,眼下也在县衙大堂里。
只见,县令大人、县丞、县尉、主簿等匆匆赶来,分别在大堂上的大堂案、其余公案桌落座。
县令大人看着底下一众学子衣衫仪容皆乱,神色不一,当中还有人手里现下还拿着公告牌的红纸,这使得他面色不虞地抬手一拍惊堂木。
“啪!——”
清脆响亮的一声,让底下的学子们打了个激灵。
“底下何人闹事喧哗?所为何事!?”县令大人问他们道。
只是,无一人回答,皆面面相蹙,状似有难言之隐。
见他们支支吾吾,县令示意衙役们,让衙役们把闹事最凶最狠的几人带出来。
几息后,被带到中央的这些学子手持红纸,面上有些许惶恐。
县令再次冷声问他们,为何闹事,师出何名?
闻言,这几人面面相蹙了片刻,互相壮着胆子向上质问道,“学生们敢问县令大人,为何县试案首竟是位名不经传的垂髫小童?!”
“我等十年寒窗苦读,难不成还比不上一名才启蒙不到一年的稚童?”
“县试共五场,提号是四场,为何连续四场号房都排第一的学子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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