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都恨不能啐其一口,骂道“无耻小儿!”
傍晚,待卢忠贤又从另外一个文会上回到客栈里,他们华风书院的另外两名学子一见他回来,便急切地拉过他回客房内,小心关上房门。
“贤兄,秦朝宁一事如何了?”他们之中的一位迫不及待地关切问道。
卢忠贤半敛下眼睫,掩盖住了眸中的冷漠。一息间,他的脸上露出些许愁绪应道,“我已尽力去各个诗会、文会与众位学子搞好关系了。”
“也把那小子一事,暗示了些消息出去。这事最后成不成,我亦无把握。”他捏了捏手中的茶杯,艰难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只见他对面的学子忿忿不平地用力一拍桌子,“那小子害得王武与白朗一辈子都废了,我等可不能轻饶他!”
“这次府试,定要他好看。”
闻言,卢忠贤悲天悯人道,“其实,他亦不过是个稚童,此事不如还是作罢吧。”
“王武与白朗他们出事,我等亦不愿。他们一心为我出头,咱们岂能料到那秦朝宁竟是自身有几分才学?”卢忠贤继续叹息道,捏着茶杯的指腹用力得发白。
闻言,华风书院的两名学子气得脸都青了,“都怪他们东篱书院的夫子误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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