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只得无奈应下。
另一边,秦朝宁好不容易迎来他上衙以来的第一个休沐,他没在家呆, 一大早就往韦府跑。
而韦之贯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是问他,“身手这么好, 当初怎么就没去考武状元呢。”
闻言, 秦朝宁动作一滞:“……”
心虚。
“朝宁你往日里不是时常劝说为师,要珍惜身边的人,万事不到最差的境况没必要用过激的手段处理么。”韦之贯放下手中的笔, 抬眸看了他一眼。
一瞬间,他就把秦朝宁说过的话都还给了秦朝宁身上。
秦朝宁:“……”
好家伙, 姜还是老的辣。脸有点儿肿!
他尴尬地挠了挠头,主动上前给韦之贯磨墨, 顿了顿说道,“朝宁当时想着,快刀斩乱麻破局快。”
一团麻线,比起拆开,还不如就剪了。
“朝宁身在局中看不清形势,脱了身才看得清楚一两分。”秦朝宁实话道。
在没把事情闹大之前,他对于翰林院的那些排挤,是还不确定其中有无上峰授意的。等事情闹开了,他也领罚了,事后他就看明白了。
那些能够参加朝会的大人们,实际上压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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