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敬谢不敏。
于是,他们现下不热络,也不冷淡,见没他们的事就离开。
秦朝宁会稍微热情些,毕竟对方从京城跋山涉水来到豫州宣旨,估计快马加鞭也是走了两个月多。
这个中辛苦,他是知道的。
阮储还是第一次碰到对他们这些身体有残缺的人,态度这般自然,没夹杂利益的友善的。
他在秦朝宁透露出来的坦然,把他平等看待的目光和态度,心下感动得一塌糊涂。
“小秦大人,不必相送。小的这群人今日在驿站歇一天,便会赶快返京了”,阮储恭敬地说道。
秦朝宁笑了笑,“那下官就在此止步了,祝小阮公公一路顺风。”
他说完拜别的话,顺便把豫州城内的特产有哪些好吃的,地方有哪些比较特别的,都告诉了阮储。
日头还早,倘若对方有想法到处走走,他的信息便用得上了。
若是对方一行人只是想在驿站休息,也不影响。
阮储听罢后,对秦朝宁的印象就更好了。
他想了想,搜刮着记忆,突然想起了他干爹提及的一句话,就告诉了秦朝宁。
“圣上可能开恩科”,阮储有些羞赧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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