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肱股之臣拉到我方阵营,过几年等二弟起来了, 不是徒添烦恼么。”
闻言,曹明洋一巴掌拍在案桌上, “这想法简直蠢不可及,究竟是哪个不安好心的小人撺掇你?”
在老虎壮年时期就撩拔虎须,是不要命了?他在官场混了那么多年,单单熬掉杨誉良就花了二十余载,深知活到最后才是赢家。
他这几年一直叮嘱暨元望的话,都是让他潜伏起来,一步一个脚印稳扎稳打。
曹明洋目光扫过在场的幕僚,“尔等日后胆敢再怂恿大皇子,就休怪本官留不下你们了。”
他的话音一落,在场的七八个官吏纷纷跪了一地,均表示没有下次。
实际上,大皇子的心性被贵妃宠出了几分傲气,又有曹明洋这个能干的舅舅,有时候压根无须他们这些幕僚撺掇就会自己有“主意”。
下跪的幕僚里面,最不起眼的是身着青衫官服的卢忠贤。
他作为南巡官员里面官位最低的一位,几经波折傍上了大皇子,惯会讨他欢心,才得到了此次南下的机会。
“大人,小的有个建议”,卢忠贤上前低眉顺目道。
在其他人都顾着认错的时候,他主动出头,使得在场的幕僚都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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