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无论怎么选,是继续向前奔去,去对上师傅的马车,亦或者是调转马头冲着自己而来,这里面都有足够的缓冲让五军营的将士飞奔过来了。
他的心脏跳得激烈、错乱,像是随时随地就要跳出胸腔。
生死一刻,他的大脑反而很是清醒。
“砰”一声他就跌落在地。
冲击力使得他的后背的伤口似乎二度撕开一般,让他不由得闷哼一声,浑身的汗毛都痛得竖起来了。
为了活命,他立即收缩双臂抱头弯腰,双腿也合拢收缩。
只要没升到脊椎和脑袋……一切都还不是最差的结果。
恍惚间,秦朝宁脑海里走马观花一般闪过了许多人的记忆,爹娘、大哥、二姐、钱大哥、有福叔、孙夫子……
庆幸的是,马匹的四个蹄子都没落在他身上,只有其中一个车轮子擦着而过了他的手臂的背部。
尽管如此,木刺和砂石也在刹那间刮掉了他手臂的一层皮,疼得他咬破了下唇。
那几个贴着马车追击的黑衣人,见那几刀就这般没砍刀人,而是砍中了马车的木板和马匹的股部,顿时咒骂,“该死!!!”
而马匹须臾间受惊过度,前肢收缩,顷刻间使得整个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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