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告,齐晦一直低头不语,在想说什么能让老板娘便宜一点。
“小弟弟,哝一百啦,真滴是便宜的啦。”
“而且我房间都是干净的咱几个住呢,不像其他地方都死过人捏。”
他身上的钱不多,都是这些年他自己打工攒下来的,老板娘还在吓他,他想了想还是算了,死过人的说不定还便宜些,要实在找不到,去家酒吧或者网吧随便对付一晚就好,于是他不在纠结转身跑了出去,老板娘那句:“给你少十块,要不啦?”,被奔跑时再耳边刮过的风掩盖。
齐晦找了好久,才在一处街道最后找到一家“情缘酒吧”,他站在门口削瘦的背脊挺的笔直,在落日映衬下影子拉的老长。
破烂的门面外挂着几副掉色低俗的美女图,这是他对这的唯一影像,齐晦敛着眼心底叫嚣着想要走,但却始终没迈出脚,原因无他,睡街上还是勉强能躺的‘酒吧’,他得先看看才能做决定。
于是就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意料之中,没什么人,他这里睡觉保不齐就会被赶走,齐晦泄了口气,拽着衣角转身要走,不知何时滚落到脚边的酒瓶,在他踏出时被踢开重新滚到来原来的地方。
视线随着绿色的瓶身在地上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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