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了顾宁,明天在收拾他好了。
………………
唐岁视线被遮住,感官无限放大,疼痛伴随着难以言说的感觉,他想说话又说不出来,最后气的去咬始作俑者。
谁让他一出声,顾宁就嘲笑他。
笑屁,明天就让顾宁跪键盘。
两人做到中途。
顾宁塞了两个枕头放到唐岁腰下,咬着他耳朵让他:“岁岁抬gao点。”
……
第二天,唐岁床都下不了,跟条被捞上来三天三夜的咸鱼没区别,嗓子也说不出话,即便被渡了好几口水也无济于事,他彻底哑了。
他哑了,顾宁也拉闸了。
顾宁端着药和水进来时,就只看到鼓成一团的被子,不用猜都知道。
他上前扯了扯,温柔地说:“岁岁起来喝点水,把药也喝了。”
喊了三遍,唐岁才掀开被子,施舍顾宁一个眼神,然后跟八辈子没喝过水一样,吨吨一口喝完。
“把药喝了,嗓子才能好,对了我煮了粥,舒服一点了,就发信息给我。”顾宁把手机给唐岁递去。
按唐岁现在这状态,打手语又不会,心灵感应又赶不上翻脸的速度,还是发消息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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