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一开始还会有叫喊和挣扎,但很快,被锁在床上的可怜猎物就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能发出轻微地闷哼与抽噎。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几乎能把他整个罩住,耸动的背部肌肉狰狞起伏,而攀附其上的手臂摇摇欲坠,甚至都抓不紧、只能在上头留下浅浅的红痕。
这实在是一场蓄谋已久、实力过于悬殊的单方面猎杀,胜者得以将所有泪水、呻吟和痛苦全都吞噬殆尽。这一次,无论余宸明如何求饶,如何哭泣,甚至昏厥,云颢都没有停下——他有给小孩嘴喂下去盐水和运动饮料,以免对方失水过多而虚脱。但是余宸明总会把水洒得到处都是。云颢从不责怪,而是弯下身吻掉......那泪水于他,如同蜂蜜与美酒。
余宸明的情热期持续了整整一周,而他们也就在床上度过了这一周的时间。余宸明的嗓子早就哑掉了,后脖颈上也印着三四个牙印,还在枕头和床单上蹭上了一点血。等到了第六天、差不多第七天的时候,热潮慢慢开始消退,极度的疲惫席卷了他,他开始不断地昏睡,断了线似的一头扎进深眠之中。
云颢也没那么折腾他了,几次模糊转醒,男人要不在抱着他浅眠,要不在吻他的身体——床单被更换过两次,他们还在浴室里呆过三次,但他终于开始觉得身上不
-->>(第3/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