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上受的那些苦,是因为他老板发病了。
不过,肯比起云颢,似乎更关心他,想给他做体检,但余宸明觉得麻烦,说今天主要还是看看他老板的身体。他自己身体挺好的,没啥需要检查的。
肯看了一眼云颢,咬咬牙说那至少让我简单检查一下,然后就用望闻问切的简单法子,问问他最近的感受,身体状况,有没有觉得什么不适——余宸明也不是不想配合医生,但这个问题回答起来着实有些尴尬:夜间活动太丰富也算一种不适吗?
肯说那当然,让你老公他多打抑制剂。
但等从医院回家了,换衣服洗澡,余宸明还没从浴室里出来,就被云颢堵在洗手台前;说要帮忙吹头发,吹着吹着就变成了落在后脖上的吻。
那里前两天新咬的地方刚结疤,又痒又敏感,一被亲就发软,余宸明刚想推拒,却在镜子里看见男人眉色中含着一点压抑,咬他的肩膀,因为控制着不能太用力,额头上还崩起一点青筋,还是无法抑制、极度渴望着那温热皮肤之下涌动的玫瑰香气。
余宸明心里微微泛起一点酸;肯医生和他说,或许是因为分化太晚的原因,即便他分化成了omega,各项数值仍然比较低,对于信息素仍然不敏感。或许就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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