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也知道,云颢早早就把戒指带来了,只是放在床头柜里。四下没人的时候,他会小心翼翼自己伸手把戒指从抽屉里拿出来,放在掌心里看;有一次不小心被孟理撞到了。
孟理在楼下吃完饭,洗过手,进来在他床头抽了张纸擦手,看小孩还紧张地要藏,往身后藏这不是又要动肩膀,赶忙说:“藏啥,看都看到了!”
余宸明这才抽回手,戒指抓在手里,放在被子里头,好半天才慢吞吞地问:“那天我......要戒指的时候,是不是特别难看?”
自己干过的事儿当然是记得的,但又哭着告白又要戒指,结果把伤口撕裂疼得要死要活——想起来还是无地自容的羞耻。
孟理坐下,从水果篮子里掏出个橘子,开始剥皮。“你这不难受着,能理解,”他心想,不能理解的是你对象,看着真是铁石心肠;要他看小孩可怜兮兮地哭成那样子,别说戒指,就是天上星星,他都得想办法撬下一颗来。
但余宸明这些日子也慢慢想明白了,云颢为啥要那么做:男人是真的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在道歉,在弥补。不把戒指给他戴上,是在等他自己做决定,是戴上,还是放下。
可这一下就给他重新燃烧的爱恋又泼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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