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地一干二净。
早晨没注意,此时才发现院里还有一口井,用水上倒是方便了许多。
沈鹜抬手敲了敲门,“是我,我拿了伤药。”
沈鹜听见桌子挪开的声音,苏厌打开那扇嘎吱响个不停的门,直直‘看’着他。
声音微哑,像是太久没开口跟人说过话,语调僵硬:“你来了。”
若是寻常人对上这双漆黑寒凉的眼睛,可能会觉得瘆得慌。
沈鹜虽自小跟着师父,师父除了在教他手艺这方面严格外,其他方面都对沈鹜不设要求。
沈鹜也算是野着长大的,从小虽然话少,但拳头硬,做事稳重,在一堆孩子里一直是孩子王。
住在老旧的街巷里,各色各样的人沈鹜都见过。
他语气不变:“嗯,给你送药。”
苏厌突然低低笑出声,嘎吱响的木门,呼啸而过的一阵风,显得这阵笑声倒像是孤魂野鬼的呜咽声。
苏厌猝然凑近沈鹜,两人之间不过一拳距离,“你不怕我?”
沈鹜扶住嘎吱响的木门,语气淡淡:“怕你什么?”
苏厌又笑了声,抬手抚上左脸大片青色印记,喁窃私语:“怕我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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