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婚事虽然定的是我们阮家跟殷家的孩子,但风华也是我们阮家的孩子,一直以来都是他替你履行婚约,他跟译同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殷家认可的也是他。要不是你拿着他不是阮家亲生的孩子为由再三逼迫,风华又善良,就算是心再痛再难过,也坚持要把婚约还给你,把心上人让给你,他如此善良识大体,你如若有良心,就该谨记风华的牺牲,日后万不可再欺负他。”
坐在阮华池身边的任雪梦这时也张口说话,神情冷漠至极,厌恶毫不掩饰。
呵呵。
阮行书不由得嗤笑出声,话也脱口而出:“那要不把他叫来,我给他磕头谢恩?”
“阮行书,你这是什么态度?!”任雪梦拍案而起,怒色将她雪白的肌肤都染红,倒是给她绝艳的脸庞添上几分瑰色,只那言语却如严冬凛凛霜雪天,冰寒无边:“风华都已经把婚约让给你了,你还不满足?果然在卑贱之中养成卑劣的性子,你就是个贪得无厌,不知感恩的卑劣小人!”
哪怕这样戮心的言语阮行书已然听过无数次,哪怕阮华池和任雪梦这样的冷漠无情他已然见过无数次,此时此刻再见再闻,阮行书依旧难掩心痛。
“我能问你们一个问题吗?”阮行书深深的望着面前二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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