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回来,说明他与译同这孩子的缘分确实不浅。”
阮华池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殷老爷子的神色,只老爷子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波澜,阮华池也不知老爷子到底何意,他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不过您别担心,这孩子虽说吃了许多苦头,但十分优秀,靠着自己的能力考上法大的法律系,并且凭借自身努力在专业上位列前茅,与译同也是十分般配。”
阮华池生怕殷老爷子不同意换人,一句阮行书的坏话都不说,还处处夸赞他。
殷老爷子这才沉声开口:“那孩子愿意?”
“当然。”阮华池道:“行书很愿意履行婚约。”
一个从小吃苦,从未见过殷译同,对他毫无感情的人很愿意履行婚约嫁过来,图的是什么?
图他只能躺在床上形如废物,毫无意识,还是图殷家的万贯家财?
显而易见。
如若是阮行书是被阮华池一家蒙骗,则是又蠢又贪,更加不可饶恕。
殷老爷子人老成精,仅从阮华池的一句话中,就将阮行书此人的品行,以及在阮家的地位看得一清二楚,心里不无恼怒。
对阮行书,也是对阮风华,对阮华池夫妇。
殷老爷子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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