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把自己收拾好点。”
“不去。”阮行书干脆利落:“我昨天已经说得很清楚,这婚事我不要了,还给阮风华,所以见面之事你不必与我多说。”
阮华池声音一沉:“阮行书,这婚事是你当初死活抢来的,现在可由不得你说不要就不要。”
“所以我昨天很听话的滚出了阮家,从此不再是你们阮家的人。”阮行书淡声道:“我付出了代价,阮风华不必承受夺爱之苦,你们也不必再有我这般让你们颜面尽失的儿子,不是三全其美吗?”
阮华池厉声道:“你妈妈不过是一句气话,你就闹着离家出走,连父母都不认,成何体统?”
“一句气话?”阮行书轻笑一声:“阮先生,你果真觉得这是一句气话吗?”
有哪个母亲会在失散多年,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儿子面前说这样的气话?
阮华池顿了顿,态度十分强硬:“总而言之,中午的饭局你必须的参加。”
“如若我非不去呢?”阮行书问。
阮华池声音冷下来:“阮行书,我耐心有限,希望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听听,这是一个亲生父亲对亲生儿子说的话。
阮行书也不跟他吵,只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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