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怒不可遏。
能做他阮华池的儿子是他三生有幸,竟敢嫌弃,简直是不知所谓!
恰在此时,包间被敲门,服务员禀告:“殷老先生来了。”
阮华池神色不由得一凝,顾不得教训阮行书,连忙带着任雪梦和阮风华起身相迎:“殷董。”
同时暗暗给罗阳使了个眼色,罗阳赶紧去把桌面收拾干净,不能在殷家人面前出丑。
阮行书没跟过去,但目光也不由得看向门口,似期盼又似忐忑。
殷老爷子穿着一件唐装,手里拿着一把黄花梨木雕刻的拐杖,浑浊的目光在阮华池仍旧残留着几分不自然的脸上扫过,像是要把他看穿,道:“我打扰到你们了?”
“殷叔哪里的话?就等着您呢,快快请进。”阮华池唇角僵了僵,很快恢复自然,邀请殷老爷子入内。
“殷爷爷。”任雪梦和阮风华也一起上前见礼,特别是阮风华,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微红,孺慕中带着几分黯然神伤,颇有几分我见犹怜的味道。
殷老爷子却仿佛没看到一般,目光径直落在阮行书身上:“这小伙子就是你不久前找回来的亲生儿子,阮行书。”
“是。”阮华池忙将阮行书叫过来:“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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