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被压在脑袋两侧。
一直吻到大脑缺氧,金顺希才将我放开,嘴唇摩擦我嘴角和上唇的细小绒毛,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
两道粗重的喘息声交织,不知道的还以为房间里有人得了严重的哮喘病。
金顺希的喉结上下滑动,长长的睫毛垂下。我的眼前一黑,就被他紧紧抱住。
“部长。”
他靠在我肩上。
“部长会记得今晚吧?部长会记得今晚和你呆在一起的人是谁吧?!”
......
金顺希瞳仁黑得要滴出墨,声音还在我耳边重复的、恳切的,无与伦比地想要让我记住这一切。
我撑住脑袋,头胀得想要撞墙,腰也痛得差点直不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忍着痛,咬牙切齿的想。
忘记?
怎么可能忘记?
拉着我做了整整三个小时,期间不知道用了多少种姿势,最后我哭着喊“救命”,他还一把扣住我的大腿将我往他身上拽,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小孩子。
“乖,部长,我们再做一次。”
他是狗吗?
......
我坐在出租车座位上,车子里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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