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他不和我说话,但一到周末我就陪在他旁边。他没什么娱乐,最喜欢干的事情是解数学题。我就从家里拿过去初中时候理科的习题册给他看。渐渐的他会提一些要求,比如想吃内馅加了花生糖的舌头饼。我说你能吃什么我需要问医生,你打针吃药之后,有很多东西是不能吃的。他就跟我说不论是打针还是吃药都特别疼,晚上疼得睡不着觉。我说,我说——”
齐嘉看到她有眼泪积在了眼角,眼睛一眨,就掉下来了。
“我说你要忍一忍,医生们在给你治病,病好起来就不用疼了。”
关以辽感到整个身子都瘫软了,不完全是因为酒精,还有一种无力感像藤蔓一样将她往地狱拽去。她越哭越撕心裂肺,齐嘉怔怔地看着她,在她把脸快哭脏的时候,问:“你为什么哭?”
“因为我是个白痴。”
“你不知道那些又不是你的错。你不是白痴。”
“我不是白痴,我是傻逼!”
她突然又开始骂脏话,骂到自己身上。齐嘉被吓了一跳,他缩了下脖子,说:“你也不是……傻,傻子。”
“我嘴还很贱。”她用袖子去擦眼泪,衣服上晕湿了一大片,但鼻涕又不能用袖子擦,于是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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