锢住她,偾张的血脉和柔软的皮肤紧紧相贴,她坐在他怀里起起伏伏,只能靠牢牢圈住他的脖颈来找到依托。他们像一对亲密的爱人,像潮湿的藤蔓缠住对方,缓缓收紧,直到藤蔓的汁液逐渐化为水汽,也不肯放松。
盛景摩挲她的腰,声音沙哑:“暄暄……”
周迎暄浮在浪花里,听不清他的呢喃,只能更抱紧他,随波逐流,细碎地呻吟。
终于从顶点落下,她攀着他的背喘息,失焦的视线越过他肩膀向某处,不知在想什么。
02.你都二十九了,该结婚了
盛景懒懒靠在床上,手里拿着一盒烟。漫无目的地把玩了一会儿,他把烟丢回床头柜的抽屉里,转头看身边的人,已经睡熟,呼吸轻缓。
他们结婚快一年了。最开始盛景没想过自己会结婚。对他来说,不是源自爱情的婚姻像鸡肋,可有可无。既然可有可无,又何必非要有。
贺蓝雪也一直没催婚盛景。丈夫死后贺蓝雪掌舵长盛集团,费劲万难才守住这个商业帝国,多年来全身心都扑在工作上,很少过问盛景的感情状况。
直到去年,贺蓝雪突然邀约他回老宅共用下午茶,还很正式地发了请柬。
老宅的玻璃花房里,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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