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长情,为什么短短一年多说变就变?
永恒似乎只能高悬理想之中,世事的规则是与之背道而驰的易变。这个认知像落槌敲在心底,久久震荡,让她惊惶。
装模作样的和平结束那天,周迎暄努力维持那么久的梦境终于还是碎得彻底。一直以来她一面清醒,一面沉迷,纠缠着、撕扯着到现在,终于拉开无法弥合的裂口。
哪怕是跟方朔共用一副皮囊的人,周迎暄看了也觉得痛苦。于是分开,一个人生活,在短暂安宁的同时被困惑笼罩。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感情,她的痛苦、眷恋、思念,是否都只是自我陶醉的戏码。
还没想出一个答案,盛景的邀约就到来。周迎暄忐忑,害怕,又有所期待。如果他提出和她继续一起生活的话,她想她还是会答应的。
回想和盛景的婚姻生活,偶尔有些幸福的错觉。
周迎暄首先想到的,是很多个从噩梦中惊醒的夜晚。她或许叫出了声,盛景半梦半醒间把她笼到怀里,拉好被子,伸手隔着柔软的面料又轻又缓地一下一下拍她的背。刚睁眼时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平定下来,她又能安心睡下。
从错觉中回神,负罪感如一把钝刀子,不见血却割得周迎暄翻来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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