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掉着泪。
理解这样一个女人或许天理难容,但祝恩理解她,比起刚见面几分钟的新生儿,祝恩更心疼的是眼前这个没那么坚强的人。是的,在母亲的身份之前,她只是一个普通的、脆弱的人。
祝恩给周迎暄擦了擦泪,向她保证:“这个孩子一定会幸福的。”
说不清道不明的庞然叹息凝结在胸腔里,涨得盛景肋骨隐有痛意。
周迎暄根本没有他想象的、看到的那样美好,他一直都知道。
盛景看到她的懦弱,自私,胆小,脆弱,无可救药,还是没办法说服自己放弃她。以前理解不了的,也理解了,心疼了。恨也恨不起来,离也离不开。好了,没有办法了,只能这样。必须得由他来爱这个人。当这个念头产生的那一刻,其他一切都无所谓了,结局也就此注定。
如果他能给她一点安慰就好了,哪怕是一点点。这样想着的时候,盛景又想到方朔。方朔才华横溢,舌灿莲花,和周迎暄有那么多共同话题,他如何比得上这个男人?他突然惶恐、自卑于自己灵魂的无趣,匮乏,一无所有。他有什么能给周迎暄的呢?她从不缺那些身外之物。
盛景问自己,真的有信心给周迎暄一点安慰吗?退缩和动摇起起伏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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