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么嘴快。”
“弘昼,朕说的话,你听见没有?”胤禛觉得更是头疼,“皇阿玛,儿子知晓。”弘昼慢慢起身,一步三回头,盼望着胤禛能改变主意。
“你先站一下。”弘昼忙转身,惊喜的看着胤禛,“此事要瞒着你额娘,不许让她知晓,她的身子...刚刚好上一些,不能再为你伤神。”
虽然弘昼心中遗憾,但还是保证道“儿子怎么会告诉额娘?让她为儿子担忧?不过...儿子是不会说的,可那这些嘴快之人可就...”
“奴才等不敢妄言。”侍卫们连连磕头,胤禛叹了一口气,无力的向弘昼摆手“你先下去吧,记得朕说过的话,不许再惹事。”
等弘昼离开,胤禛坐在炕上,面沉如水,眼中仿佛千年不化的寒冰,再也不复刚刚面对弘昼时严肃中透着的那丝疼宠,跪着的众侍卫觉得压力徒增,胤禛的胳膊搭在炕桌之上,开口说道“给朕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中的一个侍卫统领顶着巨大的压力将事情讲了一边,其实很是简单,无非就是弘昼出宫去琉璃厂的路上,停脚看卖身葬父的女子的热闹,旁边突然冲过来十几个汉子,不由分说就同弘昼他们争执起来,随后动起手来,侍卫被看热闹的百姓阻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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