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冰箱内的照明灯。
一个人影伏在冰箱前,一手扶着冰箱门,头抵在门框上,肩背轻轻抖动,喘着粗气。
一瓶750毫升的矿泉水瓶滚落在地。
秦罗织揉揉眼睛,低声喊:“甘棠!”
甘棠半晌才抬起头来。
他额发尽湿,一张脸毫无血色,牙齿紧咬着下唇,胸脯急促起伏。
秦罗织连忙走上前去问:“怎么啦?伤口疼吗?”
甘棠没说话,只点点头。
麻药药力已过,医生说的最难熬的阶段到了。
几个小时的昏昏沉沉,辗转反侧,甘棠被剧痛折磨的神思恍惚,憔悴不堪。
他勉强靠着冰箱站直身体,看着秦罗织。
秦罗织这才想起医生给甘棠开的止疼片还在自己背包里。
她连忙捡起矿泉水瓶,扶住了甘棠的腰,面带羞愧地问:“你找不到止疼片,为什么不叫醒我?”
“没事,我还能忍。”甘棠搭住秦罗织的肩膀说:“止疼片能少吃就少吃。”
秦罗织隐约感觉到甘棠本意只是不想打扰自己休息,心里愧疚更甚。
秦罗织扶着甘棠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转身奔向次卧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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