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想法都被殇止尽数推翻,且骂他想法幼稚,辜恩负义,虽未上升到不仁不孝的地步,但也差不离了。
“沐姑娘怎会有孕?她从宋大夫那里拿的药你又不是不知,没道理会停了。”沫涩又挂起那副疏离的笑容,一夜未眠他已有些憔悴,这会儿说话也打不起多少精神。
反倒有为殇止与珮扇说和的意思。
“她近日事情繁芜,倾城坊过些时日为着年下又要忙活,你便同殇止少吵嚷,让她宽心些吧。”他掩面打了个呵欠,与珮扇分别。
他依稀猜到我为什么性情失控,却不愿与另外几人分享自己的想法,感情里多得一道筹码,便多有一份胜算。
彼时的我才不知他们几人又有了什么诡谲的心思,只一心沉醉在祀柸的亲吻下,昏昏无法思考。
身体起初尚无情欲可言,祀柸却耐了性子几次叁番挑逗,硬是将下身磨出了一片汪洋。
“下次若还有这样的事情,可还会自己拿主意,瞒着我?”
他轻巧地吮着我的脖颈,一下一下如金鱼吻肤般,勾得帐内春情盛起。
我一边摇头说着“不敢了”一边去解他的衣衫,顺手摸了几把那手感极佳的翘臀。
他享受着我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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