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他亦同样眼尖,见过祀柸后转而唤了我一声“沐姑娘”。
正值午间,一楼已经客满,掌柜领路先上二楼,祀柸紧随其后,白家沐家相携而去,剩我和白画梨跟在最后面。
“早上你和祀柸说了什么?”我问,对这件事仍然耿耿于怀。
白画梨神情晦涩,摇了摇头:“你无需担心,我已和祀柸商量好了。”
商量了什么?
男子语意不明,在我的追问下依旧三缄其口,我清楚他的脾气,除非他愿意,否则怕是问不出来了。
嘁。
“你不说算了,改天我问祀柸。”我嘟囔一句。
他不言,拧着眉偏过头去,倒像是生气了。
白画梨自然恼怒,他在气他自己。
他没有祀柸那般果敢进取,一步迟疑满盘皆输,如今好不容易挽回一点局面,却始终落人下风,得靠紧追慢赶扳回一局。
若不是祀柸和另外几人松口,他无论如何也没法从中分一杯羹。
论样貌,他并不逊色;论家世,白沐两家的生死交情也能与他们抗衡。
但倘若赌他和其他五人在我心中的地位,他没有把握。
忽然一只手从旁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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