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珍惜。」
他声音开始哑了，却依旧狠。
「我那么在乎你、那么捧着你……你却一次次敷衍我、玩弄我、骗我。」
「我他妈是疯了才会那么珍惜你！」
他干得越狠，眼底越红。
她终于撑不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声声呻吟里夹杂着抽气与颤抖，滴落在地板上。
他看见了，却没停。
只是低头，在她湿透的眼角亲了一下，亲得极轻，声音却破碎得近乎哽咽。
「哭什么……叶伊橙，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你想被操就来撩，想哄我就脱衣服……」
「连这段关系，都得由你来决定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
「我早就该看清楚的。」
她抽噎着摇头，试图解释。
「我不是……我只是……」
宋允易没让她说完，像是怕自己再听下去就会彻底崩溃。
「你只是……不愿意给我一个清楚的答案，对吗？」
「你只是不敢承认，对我有一点点不一样。」
他额头抵着她的后颈，喘息紧促，整个人像是撑着最后一点意志不把心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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