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走了,留下一片狼藉,而应急办就负责给她收拾烂摊子。什么被刮倒的树、压塌的房屋、受损的车辆,有许多定损、统计、维护、抢修、救助的善后工作,郑予妮一连几天忙得晕头转向,晚上早早倒头睡着。
“苏小姐”走了,湾州的雨季还没结束,周一一早的雨小人得志似的又又又下在郑予妮上班的半道,仿佛在说:“小爷我又杀回来了。”
等郑予妮把车停在雨棚,小雨才骤然转为大雨,仁慈又没有完全仁慈——她又没有伞,从这跑进楼里不一样淋湿?
郑予妮四处张望有没有同事路过捎她一程,等了好一会儿,才在停车场尽头望见一个高大的身影。
——白色上衣,黑色长裤,撑着一把宽大的伞。
跟掉进了轮回系统似的,同样是周一,同样是大雨,同样的地点,同样向她走来的他——甚至连衣裤都是一样的。
这是郑予妮第一次在上班时间碰到经天,看他从停车场过来,应该是自己开车。
郑予妮视力两眼5.3,所以,她能很清楚地看到,经天远远地也一直在看着她——没眯眼,没茫然,笃定、直接地看着她。
所以他也不近视咯?无论是在学霸里还是在当代青年里,都算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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