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跳疯狂,几乎忘记了呼吸。经天故意在她面前停驻了片刻,才缓缓抬手,从她身旁抓过了一把伞。
……哦,原来伞在这里。
经天缓缓退后,冲她一笑,语气轻巧而洒脱,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走了拜拜。”
郑予妮没说话,看着他消失在了墙后。
——她知道自己被他耍了。他很故意,十分明显的故意!
晚上,郑予妮抓狂地给段溪芮打电话,一阵上蹿下跳地疯喊,段溪芮一言道破:“你现在这样,就是他想要的效果。”
“我忍,我就忍,”郑予妮第无数次地说,“看谁沉得住气,想逼我破防?做他妈的春秋大梦!”
段溪芮不忘问她正经事:“你打算周五来还是周六来?于琛周五值夜班。”
“那就周五去吧,一起吃饭。”段溪芮的婚礼将至,郑予妮答应了过去帮她打包伴手礼。
“好。”
第六个工作日,老天没给郑予妮游戏胜利的机会。经天上午又出去了,下午才回来,可按照游戏规则——她不能去找他。
冯歆几乎整个下午都不在,她资历更深,经验更丰富,承担的工作就更重些,一下午不是找领导,就是在其他办公室谈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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