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她忽然感到了一种如回家般返璞归真的自由纯粹,仿佛她从来没离开他们,没考过公务员,没去过河心街道,没上班处理过那些狗屁倒灶事,也从来没有遇到过经天。
段溪芮和于琛夫妇俩酒量极佳,宾客们散了大半,他俩留下来陪同学们喝到很晚。
晚些时候,段溪芮还很清醒地问郑予妮:“你一会怎么回?”
郑予妮说:“我跟她们说好了晚上去逛逛,不着急。”
“好啊,那你们去。”
“你少喝点,别喝醉晚上数钱数错了。”
“哈哈哈哈……”段溪芮瘫在她肩头大笑。
郑予妮又问:“什么时候去三亚?”
于琛因为工作性质不能出境,此时北方正值冬季,他们只好去更南一些的地方度蜜月了。段溪芮说:“过几天,还得回老家摆呢,公公婆婆说老家人多,要吃三天席。”
“这边习俗很多吗?”这是郑予妮今天第一次想起经天。
“是啊,”段溪芮一眼看穿她的心思,“捧花给你了,你加油,搞定帅哥——我有预感你们快了,他已经开始急了。”
段溪芮近来忙碌,郑予妮已经有段日子没跟她汇报进展了,她由衷地说:“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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