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麻醉未过,她还睡着,一见到昔日漂亮的她被纱布缠得雌雄难辨,郑予妮再也没忍住嚎啕大哭,反而于琛还要安慰她几句。
段溪芮转入icu,家属不予探视,护士交代了一些需要的日用品,让回去准备,郑予妮揽了这活。烧伤科的楼道里挤满了支着小床的家属,根据他们的建议,家属得留守以备医院随时联系。于琛打算从单位里把午休用的折叠床搬过来,他一个兄弟和同事也揽了这活。
郑予妮去了趟他们家又去了商店,辗转回来已是凌晨。于琛让她先回去,她摇摇头说:“溪芮妈妈快到了,她肯定会想在医院陪溪芮的,你在不方便,还是我留下吧。”
“不好吧,”于琛感动欲泣,可也不好太麻烦她,“妈要是觉得不方便,我让我妈也留下来跟她一起。”
说了几句也没定论,郑予妮又说:“我们最好去高铁站接阿姨,我不会开车,你朋友能不能开?我跟着去,我认识阿姨。”
这倒是让郑予妮想起来,夏天的时候跟爸妈说好等天凉了她就学车,怎么光顾着跟经天腻歪倒给忘了——果然还是得学车,像现在这种时候她又拖后腿了不是。
接到段溪芮妈妈的时候,她和郑予妮抱头痛哭。所幸郑予妮带给她的都是好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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