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的那一刻,她没藏住蜜意——不,她根本不想藏,语气全糖去冰,明明白白地让他听到:“好啊,我想喝糖水,热的。”
经天立刻就回:“好,我去找一下。”
到了医院,郑予妮才知道段溪芮发烧了。严重烧伤,身体大面积炎症,发烧是难免的。听她难受哀嚎,父母们也心如刀割,于琛一个大男人也几次落泪。
不久后,郑予妮就接到经天的电话。她跑远些接起来:“喂?”
“喂我到了,刚从电梯出来,然后怎么走?”他的语气轻快爽朗了些,听得出来他很开心。
郑予妮一路往电梯走,一路笑。一过拐角,经天猝不及防出现在眼前,穿着那件她说过喜欢的贵十倍的藏蓝色夹克。
一见到她,他就笑起来,拎着给她买的糖水,大步朝她走来。
这是郑予妮第一次在工作之外的地方见到经天——那夜的暴雨,也算是工作范围。也就是说,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第一次在工作之外的地方产生了交集。不是偶然,不是意外,两千万人口的城市哪有意外偶遇,只有刻意去见,专程去见,才能制造出双向奔赴。
他高大颀长的身影渐走渐近,她望他的视线也随之抬高。待近了他看仔细她,才皱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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