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那时候我妈上班比他规律,所以很多时候我都是跟妈妈和奶奶在家。”
又是外婆又是奶奶照顾的,母系主导下的成长,难怪他温柔又开朗,真是一个在爱里长大的孩子啊。郑予妮笑了:“所以你像大金毛。”
她怎么又来了。经天哼了哼,没打算反驳她。
郑予妮当然不会忽略他话里的细节,便问:“那你妈妈后来不规律了吗,怎么现在周中也不常回家吃饭?”
经天考虑了片刻,认为她应该不会抗拒知道这些,便说:“她是法官,年轻的时候就那些工作,比较规律,后来要管的多了,事情复杂了,时间就不固定了。”
哦,听明白了,升官了。郑予妮知会地点点头,又问:“那你怎么不学法?”
经天惬意地一笑,郑予妮猜他要臭屁了,果然他说:“当时招生组的老师来找我,给的专业里面肯定是经济分最高,状元最多啊,法学比较一般吧算是。”
“那你自己的喜好呢?”
经天又是一笑,认真告诉她:“我是理科,对法学肯定没有那么感兴趣,而且也觉得就业面比较窄,总体来说围绕法律服务。但是经济学的范围就比较大,去企业可以做市场交易或者战略投资;公务员的话,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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