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总要找点由头,给她分享点琐碎的事,而没有明目张胆地直接问:你在干嘛?
他不说,她就等,她现在相信,她一定可以等到。
除夕夜这天,经天又给自己找了个顺理成章的开头。
午后不久,郑予妮就收到他发来的照片,他家的正大门两侧贴上了她为他选的那副对联,kiki坐在门口,冲着镜头外的他笑。
他说:我妈说这句选得不错。
他故意不透露她想知道的部分,等着她问。他知道她一定会问的,这是他现在的乐趣,等着看她用什么说辞来套他的话——她聪明起来,他觉得很可爱。
郑予妮没让他失望:哦,那她知不知道你之前选的那句笔画多复杂多不好写啊?
经天笑了一下:知道啊,我说同事说我选的笔画复杂写出来会糊掉,给我换的这个。
经天乐了,郑予妮却是在那头生气。他明明知道她想问什么,却故意避重就轻,模棱两可——他怎么那么讨厌呢?
她正琢磨着呢,看到他又补充了句:她说你还懂一点书法,是不是学文学,我说你是工科生。
郑予妮真是要暴躁了,在家里独自嘟嘟囔囔:“这也判断不了是不是女同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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