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晨对他的克制感到意外,如果他坚持要亲,自己其实并不会强硬拒绝。
沈郁泽走后十分钟,覃阿姨上楼敲响房门,白初晨应了声,对方推门而进,手里端来一杯蜂蜜花茶水。
凑近看清白初晨的腿上伤势,覃阿姨心疼地‘哎呦’一声,焦急声道:“怎么才在家里住了一天就伤了腿,伤势严不严重,疼不疼啊?方才我在楼下没见到方医生来,这是先生给包扎的?”
白初晨一一回答她:“只是擦伤,不严重,现在只有细微的痛感,先生率先发现我受伤,所以就顺便帮我包扎了。”
覃阿姨叹声道:“我真是年纪大耳背了,刚才在一楼卫生间打扫卫生,居然一点都没听到你们进门上楼的动静。”
此刻白初晨倒是庆幸覃阿姨没有寻声上楼帮忙。
上药时,先生没有锁门,若是进行到后面的不可描述,被人意外闯进撞看到不良画面,她只怕会羞愤致死。
白初晨遮掩窘意,回道:“没关系,小伤而已。”
覃阿姨又道:“膝盖不好养的,后面是不是还得再换几次药啊?”
大概需要,但她并不想因此再去麻烦先生。
白初晨灵机一动,跟覃阿姨商量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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