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蜡烛。
一开始的荆棘玫瑰现在只剩下了黑色的荆棘。
玫瑰全部留在了顾珩之的身上。
林随心下意识地看向顾珩之的锁骨,那里没有遮挡物。
只能隐约看见一点红|痕。
那处红痕的学名大概叫做低温烫伤。
林随心有点紧张, 脑子里胡思乱想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专有名词。
他道:“今天说好的, 你在镜头前替我受了惩罚, 我在小屋里补偿给你。”
林随心歪歪头,“还是说,你想要别的补偿?”
他看了眼自己单薄的身材, 道:“我让你滴在别的地方?你喜欢我的耳朵、那就滴在耳朵上?还是说滴在我别的地方?”
他小声嘀咕, “我身上应该也没什么好看的地方。腰上没什么肉,估计不太行, 月退上也不行。不知道脸上能不能滴。算了, 明天还得出镜,脸得好好保护一下。看来耳朵是个好地方,就滴在耳朵上吧。”
林随心摸了摸耳朵, 将蜡烛递给慢慢走过来站在床边的顾珩之。
顾珩之动作僵硬地接过,顺着林随心的话语看向他的耳朵。
林随心看见他这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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