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的是民耀的数据,右边的是景兴的。”
乍一看没什么不对劲的,收益和成本都有理有据。
顾淮却在最终收益那里圈了一下:“这里是和矿业合作的第二个月,和景兴比,所有的数据都没问题,但和矿业那边完全对不上。”
股东们瞬间打起精神。
“巡查时候的事情让我和裴呈璟都起了疑心,把所有的东西都算了一次,”顾淮让裴知希将打出来的报表发下去,“我们和民耀完全无法查证,但多亏了那个误发的表格。”
沈方泽也被塞了一份,顾淮当时的手太快,表格被复制得十分完整,那天的收益有70多万。
顾特助点了一下纸张:“假设那个员工发的报表数据是最真实的,所有的数字都可以参考,我逆推得到了民耀当天发给景兴的业绩数据。”
沈方泽看向顾淮。
屏幕上出现数字和算法,简洁得像几道小儿科的数学题。
顾淮讲解:“我用这个收益,对照前面景兴和民耀每个月的业绩,算出一个量,沈少爷你是一个不太喜欢改变的人。”
他看着沈方泽,明夸暗讽:“做数据都不会有太大的变动,甚至能让人找到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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