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形式不满啊?如果是前者,你总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警察——当然我再次申明,我跟警察真不是一个系统的,我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啊——你可以和任何人打听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敢说自己多正直善良,但最起码是个正常守法的人,要不然你哥也不会同意我们的事;如果是后者,那我正式跟你道歉,我下次去你家、或者你来我家吃饭都行。”
白榆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请您注意您的措辞,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事,而且我的事是我的事,跟顾乐殊无关。今天的咨询时间已经结束了,我送您出去。”
司律可算是从她脸上看到了一点实习生之外的表情。他起身后,从善如流:“嗯,对不起,我不该说那句话。总之,我得跟你说一声,我喜欢你,我真挺喜欢你的。”
“所以每天来干扰我的学习和工作就是你所谓的喜欢?”白榆猛地停下脚步:“你知不知道每天凌晨就在这间房子楼下、站着多少人排队挂号?你就是用这种浪费医疗资源的行为表达对我的喜欢?”
白榆不想对这些人表达生气、愤怒、等等任何情感。他们生来高高在上,和普通人本来就是两个世界。就像人类理解不了蚂蚁,他们怎么可能理解普通人?普通人的痛苦挣扎与他们之间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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