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再听不下去她的每一句话,说他胁迫也好,独裁也罢。
他怎么舍得她以命相还,怎么可能容许两不相欠,怎么能让她如此话语清晰的划清纠缠。
清风朗月的人不再存在,只余疯魔的妖物在将她压在墙上,唇齿磕绊间是阴沉的呢喃:“蕴初,坠神谷没有谁出得去。就算你死了,你的魂魄也只会留在这,你投不了胎只会被我抓住——”
“啊——”一条细藤狠狠打在腿心,一下下精准拿捏的力道迫使泛疼的私处诡异地升起快感,泛滥地流出湿意。
柳蕴初扭着屁股想躲,却每次都被精准打在穴心,又疼又爽得羞耻,偏偏她也骂不出声,二人唇舌之间还没入许多细藤搅弄着她无法发出准确音节。
“就像这样……”桓翳轻而易举压制住她挣扎不停的双腿,粗硕的藤枝浅浅蠕动几下就粗暴陷入穴口,“被我压在身下极尽欢乐。”
“呜呜呜……”
今夜的桓翳显然怒极,藤枝恢复原有的冷意迅猛贯入尽头,脆弱柔嫩的地方未曾扩张便被凶狠掠夺。
“你太不乖了,蕴初。”
又涨又凉的感受让女子哆嗦得不断收紧穴壁,瑟缩地贴着入侵者。
毫无技巧的直入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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