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男修四字夹杂着术法吼出虽然是为了司空妙,但到底也帮了姜越。更何况这男修没有一上来就用境界压人,而是好言好语,姜越的火气就又消了几分。
瞧瞧人家元婴期的修士多懂礼数,怎的司空妙这个筑基就嚣张跋扈。
“道友就是她刚才喊的含山?”姜越也点了点头算做回礼道。
“正是。”
“你想必是望月宗派出来保护这位大小姐的,那她的所作所为你也应当看到,即便如此道友还要袒护她吗?”
“道友这句话说的不对。”含山停顿了下,姜越已经拧起了眉头,却听那人又开口道,“我保护她并非因为望月宗,而是与望月宗主的一些私交,何况我从未说过要袒护她。”
许是含山的出现给了司空妙底气,这会已经不像刚才被姜越吓的肝胆俱裂的样子,“含山!你既然听我爹的话要护我周全就必须把我全须全尾的带回望月宗!这个女人刚才想杀我!你还不动手同她说什么废话!”
姜越都听出来这个含山对司空妙恐怕没多上心,这个司空妙还想指使人家,看来这位大小姐不仅骄纵跋扈还愚蠢。
“此事是司空妙不对,道友想怎么讨回公道就怎么讨回公道,只有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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