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脆就把他丢下好了,一边沿着回家的路找人。
她把爸爸给的晚饭钱奉献给了路过的煎饼摊,还特意买了份夹有里脊肉的豪华餐,香气钻进鼻腔的瞬间,她沉醉其中,罪恶感突然变得具体可感
——如果现在折返,说不定会遇到那个不知道把自己藏在哪里的傻瓜。
可是芜斯意没想到走着走着,父亲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拽着她的红领巾拖上了小绵羊摩托车,尼龙绳勒进后颈的灼痛让芜斯意吃痛。而前座蹲着的,正是嘴里含糖的芜彦。
……
最后的最后,父亲逼着她做了保证,然后大力地摔上房门扬长而去。
用力擦掉脸上的泪珠,她想说,其实你不用这么刻意,我也知道你很生气。然而视网膜又被湿润的液体模糊。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芜斯意急促的抽泣和心跳声。胸腔内的器官跳得又快又重,几乎要从里头蹦出来。
她精心扎好的辫子被拽得散开。
新买的粉色皮筋裂了口,轻飘飘地滑到地面。
她蹲下来,手指颤抖着去捡那根皮筋,指尖刚触到它,另一只干净的小手也伸了过来。
芜彦婴儿肥的小脸映入她眼帘,那双紫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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