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扫过另一侧,没有李兰修的印记。
明长生摸摸颈侧位置, 笑着解释道:“公子说成为他的契奴是一件大事,让我考虑一日, 明日给他答复。”
“确实如此。”楚越敛去神色, 认认真真地端量他一遍,问道:“还未问过兄台几岁?”
明长生答道:“今年正是弱冠之年。”
楚越点了点头, 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兄台大好男儿,为何与人为奴?”
明长生正色回答道:“李公子于我有恩,此乃是情,跟着李公子能为对抗红教出一份力, 此乃是义, 情义面前,区区颜面算得什么?”
楚越状似不经意地抱起手臂来,袖袍中的双手微微捏紧, 轻笑着道:“兄台可有亲属?你不在意颜面, 但人言可畏,他人又会如何看待兄台?”
“我出生时娘难产而死, 八岁那年我爹得急病撒手人寰。”明长生微微一顿, 阖着眼说道:“从此我便与弟弟相依为命, 如小友所见,我弟弟乃阴魂,所以我并无亲属, 何况——”
他抬眼看着楚越,自嘲地一笑道:“我怕什么人言可畏呢?”
楚越微微颔首, 抬眼语重心长地说道:“兄台可明白成为契奴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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